第十章恶奴该打(1/2)
“好大的胆子!”楚凰洲低喝出声,不屑碰这一身油污、满脸横肉的老,仍是操起那只秃笔,一点一拨。
陈大娘立刻像中了邪一般如陀螺般转了个圈,直转出两圈才一跤跌在地上。
“我的娘啊,三小打死人了……”放泼大嚷,陈大娘索倒在地上,满地打滚,用手捶打着地面,大声哭嚎。
楚凰洲也不作声,反手一扬,手中那只秃笔直射而出,竟是恰恰陈大娘大张的口中。
咽喉被刺,陈大娘噎得直翻白眼,也不在地上赖着了,爬起身,痛苦地哈腰,两手使了吃的劲,才好不容易扒出那只秃笔,什么都说不出来先是连声干呕。
看得发愣,春喜还没回过神,就听楚凰洲喝道:“掌嘴!此如此嘴贱,春喜,掌嘴二十!”
“掌嘴?!”春喜愣愣地重复了句。
她跟在小身边也近十年了,可这样的命令还真是头回听到。
回头看着楚凰洲,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目光冷然的女子居然是她家小。
“不会?还是不敢?”楚凰洲冷笑,“你不是说会护住你家小吗?像你这样怕事,能做什么?”
被楚凰洲一问,春喜立时觉得血气上涌,她倒没留意到楚凰洲的用语异样,只是咬牙扑了上去。
虽没打过人,可是她却是看过别人打的,扑上去一句话不讲,她先一巴掌甩在陈大娘脸上。
那陈大娘虽年纪大了,可一向在厨房做活,有一把力气,头一下她没防着吃了亏,等回过神来立刻伸手揪春喜。
可是说来奇怪,她每次一揪上春喜,就觉手腕刺痛如针扎般一痛,手上没力,春喜那小贱婢立刻挣开,几下过来,竟是反把她压在身上。
还从来没有这么解恨过,春喜压住陈大娘,头发乱了也不去理顺,左右开弓,一连扇了陈大娘十几个耳光,直把那张老脸扇得面皮浮肿,口角血。
“是、是多少来着?二十——够二十吗?”气喘吁吁,春喜都觉得自己打不动了,哪里还记得数数。
看小丫头双目圆睁,脸颊绯红,虽累得直喘粗气,却分明大感兴奋。
楚凰洲嘴角微翘,慢慢坐下身,待春喜又打了几下,才淡淡道:“提了食盒,我们去前宅,我倒要问问楚大人,他是不是丢了奉禄,以至家中女儿都得吃馊饭。”
她不提楚夫人,这种事要是没有楚夫人的纵容,这些下人怎么敢做?但楚金戈就不同了,就不喜欢她,可面子上的事,他还得顾着。
果然,一听楚凰洲提到楚金戈,陈大娘都不嚎了,春喜刚一起身,她立刻就连滚带爬爬到楚凰洲脚边,“我的姑,不、三小,您大人有大量,可饶了小的吧!”
目光身闪,楚凰洲微微一笑,仍是不与陈大娘对话,只是笑问春喜,“楚大人是不是今日前宅有宴啊?”
“这个,奴婢……”抓了抓头发,春喜一脸疑。
陈大娘却真是要哭了。
前宅有宴,那是在宴请老爷的兵部同僚,听说老爷有意和那家结亲,这要是这个时候在宴上闹起来,她就有九条命也不够活了。
“三小,是老奴错了!您就饶了我吧!这饭是我拿错了,我现在立刻就去重新换过,四热四冷八碟菜外带一盅冬瓜盅,厨上高大娘的拿手菜,小从前不是夸过的嘛!”
“谁说我家小喜欢喝冬瓜盅了?”春喜撇嘴。
“我的春喜啊,你可别玩老奴了……”腆着脸叫,陈大娘往前爬两步,想抱楚凰洲大。
楚凰洲却是皱眉闪开,淡淡道:“那么的菜心,丢了多可惜。”
“不可惜、不可惜,老奴拿回去喂狗。”
扬眉浅笑,楚凰洲对春喜道:“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喜欢浪费,左右不是自家银子买的粮食。”
唉哟,这会儿倒省起钱来了,楚家哪位小在乎过粮食啊!
肚里暗叫,陈大娘也知道这会要是不让楚凰洲满意了,是不能善了了。
一咬牙,她端起饭碗,“不浪费、不浪费,这饭菜——我吃!”
楚凰洲一笑,淡淡道:“帮大娘拿筷子,再倒杯水,可别噎着了。”
脆生生地应了声,春喜还真的倒了杯水过来。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烧的水,凉冰冰的让人胃疼。
可水再凉也还能下咽,这又酸又臭的饭真是让人无法下咽。
在厨房做活,陈大娘好的吃得多了,这会只吃了一口,就差点吐出来。
“陈大娘,您可别吐在地上,要不然我们小让你舔干净的。”
这丫头,还会扯虎皮做大旗了。
捂着嘴,陈大娘强咽下馊饭,含着泪又吃了一口。
所幸,楚凰洲也没逼着她把两碗饭吃完,可就是小半碗,那也是一汪眼泪一口饭咽下去了。
陈大娘才走,春喜就跳了起来,“我的娘啊!吓死我了——小,你好厉害!好威风……”满屋子转圈,小丫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楚凰洲却是淡淡的,也没觉得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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