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事,林如岳不由笑了,侯门和侯门可不一样。 (5)(7/12)
道,妹妹哪有什么福气,再怎么,也比不得姐姐!皇上倒是常常提起姐姐呢!
哟,这妹妹都知道?锦妃笑着,心内暗想,皇上可不是见天儿往你这里跑么!不过前日听闻太后那里有些不大体面的事儿,父兄打听了一下,原来是元春的亲戚!因此想算着这事儿要露了出来,皇上还不得气死?看你还能得宠多久!只是这天大的事儿,谁敢去说,更无人敢回。如何能让皇上知晓,还看哪个王爷太妃敢去说的。她却哪里知道,元春对此事真真是一无所知。
☆、庭院深深
晚间大家都到了璇波宫里,热闹说笑。璇波让皇后坐在她边上,不必拘礼,只吃会子玩会子,高兴了再回去。裴思纹容光淡淡,只是那一张小脸,比平日圆了许多。不一会小宫女来报,皇上到了!
只有璇波依旧坐着,连皇后在内,一干人都站了起来。水鉴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先向璇波问了安,又朝皇后笑笑,抬手示意皇后快坐着;只是眼神,快速地扫了一旁低眉站着的元春一眼,微微停留,便坐在了璇波旁边。元春与他匆忙对视一眼,心内已是千安万安,嘴角莞尔,只听璇波道,大家都快坐着!又问水鉴今日可忙,午间可是在万花阁见了水锦?
嗯。他这很快要去北疆,走之前自然该叙叙。
因怕皇后撑着体乏,璇波便让大家早早散了;只留着元春并张宜竹两人晚间再抄一会儿经便回去。
这会子都快歇着了,璇波笑道,皇上早些歇着吧?说罢用眼睛瞟了瞟张宜竹,水鉴会意,璇波去了一趟江南,自然要给张宜竹一些恩典,自己这些日子都和元春腻在一起,间或去琏妃,锦妃那里,不经意地就冷落了她。便笑着点点头示意知晓。
璇波这才笑着望元春道,元春啊,今晚就在我这里歇着吧!现下你搬去了水涟宫,我时不时还怪想的!
是!元春抬起头笑道,太后什么时候想起,随时宣召!
璇波又叫外间站着的小宫女弹叶,弹叶,你去把久香阁收拾收拾,晚间让元春和抱琴住在那里!
元春诧异了一下,平日里都是睡在耳房,这会儿怎么要搬到廊外?她自然不好问,反正住哪里都是一样,便低头继续抄写经文。
晚间水鉴和张宜竹被璇波催走了。璇波又催元春也去歇着,抱琴早把久香阁收拾好,焚上了幽幽兰香,铺好被褥,就只剩一轮圆月静静穿过垂柳,懒懒散在窗棂。元春也不洗漱,却一手挑着灯花发起愣来。
姑娘,抱琴轻声问道,劳乏了一天,这会子快洗洗睡吧!
元春盯着那冉冉茗烛,似是自言自语,你说皇上现在睡了没有?
抱琴猜她心里可能惦记着水鉴今晚和张宜竹一起走了,也不好劝,便道,恐怕和你一样,也对着灯芯发呆呢吧?
元春不由扑哧一笑,起身走到妆台前,拔下簪子珠花,又脱了外衫,只穿着月白衫子,卸了妆爬上床躺着。一时睡不着,又惦记着水鉴今晚和张宜竹走了,虽说水鉴对自己是情有独钟,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儿。对水鉴,有感恩,有惧怕,有欢喜,又时不时地失落。
林如岳却依旧如约来到璇波宫里。
璇波洗完脸,又精心描摹了一番,穿上了南方新进贡的流光织锦缎,在腾腾灯烛的辉映下,镜中之人,似乎一瞬中间在流光中找回了年轻时的模样。
林如岳笑着进来,问道,她们都走了?
璇波回头一笑,我都打发走了!连皇上也打发走了!
林如岳没有接言,心中却隐隐升起几分不安。
璇波走过来拉住他道,今儿累不累?不累就下一局,累了就早点儿睡。
林如岳轻声道,早些睡吧!明儿我不是还要早走?
璇波不由叹了口气,倚在他怀里,轻声道,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正琢磨着如何跟皇上说呢!
林如岳听了道,我不惯呆在这皇城京都的,不如去北疆历练历练!
璇波听了一惊,抬眼望着他。林如岳知她心里怕自己是为了离开她,接着道,这样传出去终归辱没了皇室清名,不如我们一起去北疆?远远地,远远地,安安静静的做些事情,不好么?远疆虽然艰苦些,可是逍遥自在;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不是也很好呢?
璇波点点头,她倒是不在乎这些锦衣玉食,成天一大堆人围着自个儿,反而心里更加空落。她点点头,抚摸着林如岳的胸膛,轻声道,且让我想个周全的法子!林如岳望着她微微一笑,这个年轻的皇太后,虽说年纪比自己大些,却并不让人可畏;有时候甚至觉得她的寂寞也让人颇觉可怜。他伸手轻轻摸摸她的颈子,温热的气息层层罩上了她的雪颈。他深知,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温柔,可是无忌到何种地步,也让人踌躇。
如岳,璇波睡意朦胧中,突问,你可曾定了亲事?
不曾,林如岳轻声答道。
那不如我做保山,你看上谁家小姐?我请皇上给你指婚。璇波哼道。
谁家小姐?林如岳眼前浮起了元春的影子,却只是一晃,便消逝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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