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事,林如岳不由笑了,侯门和侯门可不一样。 (7)(6/12)

头大汗。这会儿才觉得又累又饿,忙吩咐悠儿去烤那肉饼,再去厨房热碗芥菜炖肉来。

含珠却摸着那人的额头,吩咐悠儿道,先给这位公子熬碗姜汤来!这不,浑身冰冷,连伤口都冻住了!一句话说得青仑这才凑过来,瞧这人打扮不似汉人,相貌奇伟,肯定是土木丹人士。因问道,这人一看便是土木的人,指不定正和二爷打仗呢!我们这会子救了他,万一救错了怎么办?

含珠淡淡道,救人哪有救错的?二爷断断不会怪罪;若是怪罪,也都怪我一个人好了!

青仑听她如此说,只得吐了吐舌头,知她决意要救此人,也是积德的好事。因忙去打热水,又去取了金疮药,两人一块忙到凌晨。及至五更,这人总算悠悠出了口气,额头也暖了起来。含珠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见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含珠,显然吃了一惊,问道,这是哪里?

沙雪楼。含珠答道,你总算醒了。

这人呆呆望着含珠,眼内的吃惊之色慢慢褪去,眼底涌上了几分感激之色,嘴角微微动了动,说道,多谢姑娘相救!

含珠笑道,我们刚瞧你的伤并不重,药也上了,她没说“我”,而是有意用了“我们”,意即并非她一人,接着道,这会子若是有劲,就吃些东西吧!

他这才顺着含珠的肩头去瞧青仑,又道,多谢公子!

不必不必!青仑瞧他醒了,总算没有白忙活,也高兴起来,指指含珠道,是她发现的你,要谢就多谢她吧!

含珠回头朝青仑笑道,你忙活了这半日,早累了!这会子可以歇着了!叫果儿把熬好的细粥端上来就行了。

好的。青仑忙活了一整,早累了;看人已转醒,便打了个哈欠道,我下去跟果儿说一声。你也歇一会子。

趁青仑下去了这一小会功夫,含珠和那人对视了一眼,只见他的神色已完全放松下来。两人相视,不由同时笑了笑,原来,这人就是那日在楼下捡了梳子还她的那个土木人。想起他念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古怪模样,含珠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那人奇怪地瞧了她一眼,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含珠忙掩饰道,没想到又遇到你。

那人的眼内立时涌上了几分黯然,眼神忽地飘了开去,似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儿;他本就受伤,又受了冻,这一瞬,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你怎么了?含珠有些奇怪,这才想起来追问道,既然你说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倒想问问,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负伤?是谁打伤了你?

听她问话,他的眼神又飘回了她的脸上;神色间涌起了几分无助,有伤感,也有 ,正踌躇间,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果儿端了热粥上来。含珠忙伸手接过,放在膝上。

那人看到粥和小菜,忙伸出手去撑那床沿,试图坐起来,却似触动了伤口,不由哎哟一声,甚是无力。含珠忙回头道,果儿,拿个垫子来。又对他道,我来喂你吧!等明儿你大好了,沙雪楼里有你想吃的!

她假装没看到他有些尴尬的神色,便用勺子舀了细粥递到他嘴边道,刚已喂了你些姜汤,这会子再进些热粥,身子就暖过来了。一面喂他一面道,等会再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人感激地瞧了她一眼,也不好再推托,就一口一口喝了起来。心里却突然涌起一阵、柔细细,甜丝丝的感觉。

含珠却只是专心喂粥,并未注意到他神色的微微变化。待他喝完含珠才觉困乏,也打了个哈欠道,你再睡会儿,我就不打扰了!转头吩咐果儿收拾了碗碟,临走前吹灭了桌上的两盏灯,小几还留了一小盏,只可微微见物,却不知正是这朦胧的亮光,正把她细腻的轮廓映得绝美无伦。她问,留这一盏灯,你醒了也可见物,还是吹灭了好睡?

留着吧。他进了细粥,脸上微微现了血色,眼内闪过了几分狡黠,低声道,能看见最好。

含珠一笑而去。

☆、一室微白

屋内暖烘烘的,含珠不由一觉睡到了晌午。醒来已是满室微白,她侧耳去听,窗外似已不闻风声。她忙披了件衣裳小心翼翼拉开了窗户,一股冷冽清新的风从立时扫过脸颊。只见雪停风微,一片琉璃世界。她心里立时欢喜起来,心想这塞外雪原,峻川冰河,如此的美,真可以使人脱胎换骨。脱胎换骨,她心内默念了一遍,心想若真能隔绝了前尘,即使老死塞外,又有什么关系!

她关上了窗子,想起那人是不是也该醒了,匆忙梳洗了一下,便走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桌上的小油灯已灭,那人还在睡;即使她轻手轻脚,还是惊动了他。

他睁开眼睛,见到是她,脸上微微露出喜色,依旧躺着。含珠见他气色好了很多,走过去轻声问道,这会子雪也停了,你若是感觉好些,就起来坐坐。我去厨房端些吃得来。

他这会儿不再推辞,反倒十分享受似的,微微点头。含珠瞧他这会儿眸若星辰,眼神湛湛,浓眉若漆,不由心内一动,朝他微微一笑,转身朝门口走去,才走了几步,便听到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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