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事,林如岳不由笑了,侯门和侯门可不一样。 (8)(3/12)
仑却依旧站在门畔,不行!这个是万万不行!
含珠只得道,你还记得我们那天遇到的那个土木丹人么?她不愿细说,只含糊道,他就在军队,或许,可以打听到二爷的消息。
啊!青仑大张着嘴,却还是问,可是你如何找到他呢?就算找到,他难道能救出二爷么?
含珠只得道,我自有办法。你只管送我。别再耽搁了。否则真得来不及了!
青仑一听,赶忙下去准备马匹和水。
含珠和青仑骑上马,青仑才问道,含珠,你这样冒险?怕是不行。
含珠道,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就到这里吧!含珠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眼前就是沙雍关,还是我一个人去比较好。
青仑终是有些不放心,你有几成把握?若是觉得不行,我们还是回去吧!
含珠却慨然一笑,既然来了,怎么能回去?她瞧着雪未化尽的沙土地,到处都是一个个小堡垒似得黑色土堆,斑斑驳驳,好似青白色的海面漂浮着无数的灰岛。
青仑道,要么我在这里等你?
不必了!含珠把牵马的绳子塞到他手里,淡然一笑,又怎能知道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说罢再不瞧他,转身向前走去。
青仑瞧着她娇小的身影一点点没入一望无垠的白沙土地,叹了口气,纵不放心,又存着一丝救出林如岳的侥幸,终究还是再也瞧不见她。
朗日卓坐在石室内,一位女奴往他的杯里斟满了葡萄酒,只听格顿道,近日连武伦都投奔我们来了,难道王子还下不了决心么?
说来我跟他十几年都如同陌路,可是若真要杀了他…….显然,他十分地踌躇。
哼哈哈,格顿笑道,他杀你父王和你的时候何曾有过一丝犹豫?连亲生父亲都手刃,莫非还会顾及兄弟情分么?
情分是没有的,只是,朗日卓显然还是下不了决心杀死这个从小就不和的异母弟弟。
若让我想,王子最好不要见他,只下令见者必杀;根本不必见面,就好。
好!朗日卓摸了摸石桌上的佩刀,只觉得精光自眼前闪过,如同心里闪过了一道电光。
突听室外一兵士进来禀报,王子,宫外有一女子求见!
女子?朗日卓显然十分惊奇,来这里见我?
那士兵立即走上来递上了那只红色小木马。
朗日卓一见之下,大吃一惊,问道,只她一个人么?
是的。
朗日卓心下惊疑,又有些莫名的兴奋,说道,那带进来吧!
格顿不明所以,问道,是谁?难道大乾派了一个女使者前来么?
哪里?朗日卓神秘一笑,道,你且先去,我倒是要问问她来找我做什么?
甬道内一片漆黑,含珠目不视物,只随着前面带领的兵士的声音向前一步步走去。走了似乎很久,总算见到了微蒙蒙的亮光。她的心突突跳着,走了这么久,反倒平静了下来。现在唯一的盼望就是,土木丹的新贵就是那个朗日卓!
光越来越亮。含珠的眼睛不由有些湿润,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担忧,她的手心已捏出了汗。直到一排羊油灯耀得石门通明。只见一位兵士推门先进去禀报说,她来了!然后石门轰隆一声被完全推开。两位兵士皆退在两旁。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脚步忽然似千钧般凝滞。但是,这次,再没有犹豫徘徊的余地。
身后的门又轰隆一声关上。她环视四面,只见四壁雪白,墙上挂着刀剑。她一步步朝前走去,只见正中的狼皮长椅上坐着的,不正是那雪夜受伤,冰河援手的朗日卓么!
她轻轻吸了口气。她已瞧见他眼内跳动的火苗和嘴角的一丝笑色。倒是他先开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猜的。含珠看着他的眼睛,我哪里能知道?
唔。朗日卓倒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甚至没有问她为何突然前来。含珠却单刀直入地问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相询。
嗯?朗日卓显然有些吃惊,忙问道,何事?
含珠垂下眼帘,才道,你们是不是捉住了大乾官兵?
朗日卓的目光顿时尖锐起来,怎么?心内不由一跳。却没有回答。
含珠抬头瞧着他,眼内皆是恳求的神色。
他不由心内一动,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是这样,含珠觉得同他说话似乎无需避忌,大乾都尉林如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到这里,她已是软语低微,珠泪盈睫。
哦,朗日卓点点头,我明白了。心内却又是一动,她也是乾黎之人,莫非她与林如岳……
含珠接着道,我蒙他所救,本想来到这边疆边城,了此余生;谁料,谁料……
朗日卓听她说得明白,心内颇为踌躇。按说兵士已战死大半,林如岳不过是一个小头目,放掉也无关大局。只是擒贼擒王,突然放掉林如岳,万一再打起来,终归对自个儿不利。他一抬头,便看见了含珠哀恳的目光,心内顿时一软,口内不由说道,容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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