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没有脸的女人（2/2）
个没有脸的女人是谁。”
毛七七愣了愣，她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行啊曹瑞，鬼火回来了，脑子都灵光多了嘛。”
曹瑞笑了笑：“这不是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嘿嘿。”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从没有脸的女人身上查起来吗？”毛七七问着，“但我似乎还是没有头绪，能够有用的线索实在太少了。”
毛七七趴在办公桌上，整理着尸检报告，她不由得想起周亚娟死亡的时候，同意也是被剥去了脸，吸走了魂魄，只是这两者作案的方式太不相同，尤其是在作案工具上。
这一次割下叶舒的脸的作案工具，是类似极为尖锐的小刀一类的东西，周围极为平滑，看上去像是个老手。一般情况下是无法做到如此精准“一刀切”的快准狠的。
整理完毕之后，毛七七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凌若宁凑过来按了按她的肩膀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这个案子肯定不止一个人遇害？这一点我也同意，现在我们需要等。”
“等什么？”
“等下一个遇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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