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下集 第五十七章(2/3)

纪法师却婉拒说:“生养我的母亲应该由我亲自来孝顺,怎么好麻烦他人代劳呢?”他的孝行因此感化不少的道俗信众。既便是杀戮一生的蒋介石,对母亲也是毕恭毕敬。当其母王氏,向其痛诉不幸身世,责骂蒋介石不肖时,对母孝顺的蒋介石,也老老实实地只好跪下听训。这些个大人物,乃至于皇帝尚且能这样,我们又有何不可?同志们啦!天下什么为大?父母!父母把毕生的精力全都用在了儿女身上了,想想,我们又为父母做了些什么呢?我就很后悔,没有为我的母亲送终,母亲去世时,我当时正在国外考察。回到家中看到母亲的骨灰盒时,我心如刀绞,人都差点昏过去了。我的一生是父母给的,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父母。当然,有客观原因可推,忠孝不能两全啦!当时母亲病重在床,自己并非不知道,不出国并不会影响什么,可心里痒痒的。出国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什么‘父母在不远游’啦!忘到了脑后,说是工作,其实,说穿了,是玩心取代了孝心啊!回忆起来总感到对不起她老人家,这就是所谓的‘子欲养而亲不在’唷!”

一位副书记听了,说:“孝顺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但是,当前社会上不孝父母的大有人在,有的自己住着楼房,父母却流浪在外;有的自己抽着大“中华”香烟,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而他的父亲却每天在外捡破烂,风里来,雨里去,他熟视无睹,心安理得。这叫人吗?”

兦可鄞仍坚持说:“不能否认,确有这种人存在。但是,孝顺父母不是看他在死后哭得如何凄惨、悲切、动人,关键是在生要对他们好,那才叫真孝顺哩!死了,哭倒长城又有什么用?那都是假的——!”

书记反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父母在生时,人家对他不好?”

兦可鄞:“嗯!”

章钦鼎接着说:“我早年在政府办公厅公作时,就知道朝旭同志是个孝子,这次他母亲去世出现的这种情况是必然的,并非做作,根本不是作秀,也印证了人们赞誉的他对母亲的感情。当前啦!我们缺少的也就是这种人情味。市场经济把人性给扭歪了,只认钱,不讲人情。‘我们这一级’又算得了什么?再高一级也是父母所生嘛!我们这一级更要做好样子。过去有个说法,什么‘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亲爹娘。’现在呢!叫做六亲不认只认钱,有钱就是娘……。”

“还有的把上级当成他的爹妈,过年过节给领导送的礼,比一年给他父母的钱还多。有的人在领导诚惶诚恐,唯恐有失,而在父母面前却凶巴巴的,肆无忌惮,我见得多哩!”还是那位副书记插话。

章书记听了,颇有感慨地说:“是啊!文化大革命中造反的,首先是那些平时对你毕恭毕敬的;法庭上指证贪官的,全都是平时给你行贿送礼的……。”

“嘿嘿!”大家笑了起来。

“你们别笑,这些年来我算是慢慢看透了,我们在座的这些人最容易被别人利用,要警惕啊!”他眼光移向管组织的副书记说:“朝副市长这个事议议也好,你也可和组织部的同志探讨探讨,古人说,是孝必忠不是没有道理的。经后用人、提拔干部是不是也要考察一下他的家庭?那些个忤逆不孝的、搞家庭暴力的、在外面鬼搞十七的,尽管在单位表现再好,送的礼再多,红包打得再大,也不要用他。”

“嘿嘿……。”又是一阵哄笑。

“大家别笑!我觉得章书记说得很好。”这位管组织的副书记说“说一件事,就拿当前的高档烟、高档酒来说吧!人们说‘买高档烟的决不是抽高档烟的,而抽高档烟的绝对不是自己买的。’高档酒也是如此。现在几千元一条的烟,上万元的酒送领导,已经不稀奇了。我家里就有几瓶,不过每次都喝完了,我是抽烟喝酒的嘛!那些不抽烟、不喝酒的呢!这可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呀!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现在有一个新型商店,叫做“礼品回收商店”,而且生意好得很,特别是过年过节后那一阵子,生意红火得不得了。我就碰到过那么一个厅长夫人,她刚从那个商店走出来,手里攥的那一大把钞票足足有一两万,她正往手提包里装,眼睛还四处张望,不料还是被我看到。她脸一红,给我打了声招呼低头走了。”

章书记严肃地说:“现在又进步咯!不须研究(烟酒),一捶定音,这就是打红包,免得你们到礼品回收商店丢人显眼。可谓挖空心思啊!过去是任人唯贤,现在是任人唯钱。谁的红包大,谁就上得快,工程、业务就可以稳操胜券。我们有些领导干部不顾后果,嗜钱如命,这怎么得了啊!”

兦可鄞抽了口烟,向着天空一嘘——!说:“别扯远了吧——!开会吧——!”

章书记说:“并没有扯远,这是互相关联的。就是看人看事是把睛球放在‘钱’字上,还是放在‘情’字上?”

兦可鄞不屑一顾地说:“那也不能感情用事呀!”

章驳斥他说:“这就是你的理解问题了。过去我们强调无产阶级感情,现在我们所讲的是事业之心,对人民之情。回过头来说,一个人如果连父子母子之情都没有,人民之情又何从谈起?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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