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心绪染枯琴(丁)(3/3)
忠顿觉心中颇有所悟,他却不知,荒木叟在木系一道的修行,已然达到了第五层的“尔顺”境界,所言之事所解之道已然到了“顺者自然”的层次。
却说医道虽被列为黄老,但这木系魂力的境界划分却是用孔夫子的人生履历来对应,盖因医道亦是扶正逆天之术,且悬壶之意颇有济世的使命之感,实与儒家暗合相契而已。再者这世间三教九流若是溯源之处,儒道本为一脉,便连孔夫子也是学礼于老聃,因此医道与儒道相符自也是当然,甚至于就算佛家的药师经中都有“佛是大医王”之说,均是把医国医世与医人相通了,此是旁话。
却说聚义厅上,烈酒将凉之时,杨忠正在沉思,却忽听得一个急促之极的脚步声忽然闯进,耿忠儿大声结巴叫到:“不……不好了……有人攻……攻寨来了!”
杨忠闻言,冷哼一声,问到:“是荀府那些小狗吗?终于来了……”说话间眉头紧皱,手已然按在了旁边杀虎刀的刀柄上,双脚也不见动作,便已然长身而起,接着转头看向张勇敢,沉声问道:“筹备好了没?”
张勇敢闷着头大大灌了一口酒,狠狠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却顿时涌了出来。
耿忠儿一抹额头上的汗珠,急道:“不……不……幽焉……说……说姓吕。”他这时一心急,话就更说不利索了,只急得他双手连搓。
杨忠正待再问,这时荒木叟忽然皱眉说道:“来的是吕焕先!”
杨忠听闻“吕焕先”这三字,不由得浑身一震,当下提起杀虎刀,惨笑回头对荒木叟道:“医老,您保重,老西儿我早想会一会那吕焕先了!”说到最后,英气又升上胸臆,大步走到聚义厅外,翻身上马。张勇敢默默则扛起了大石磨盘,紧随其后。
荒木叟目送杨忠离往,摇头一笑,抬起了眼前酒,饮了一口。
本日或许便会逝世了吧!
逃了一辈子,他此刻已然比旁人老了很多,也寂寥很多。
总是送人走,有什么意思!
逆天延命,真不如顺而魂销啊!
荒木叟眼力转向灵堂方向,似乎看透了世间一般。
一股英气也隐隐在他胸中燃起。
“唉,看来是老得昏聩了,居然开端想逝世了呢……”荒木叟浅饮自嘲。
脑中忽然想起那句“黄沙瀚海,恣意纵横”,荒木叟嘴角微微扬起,随手打了一个响指,不远处的松树上,忽然孤零零地绽放了一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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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科学》:“偃术,作为一种历史长久的机关传动技巧,在中国文化的早期时代,便有先民不断开发,其中佼佼者,如年龄时代的车芸、水镜,秦汉时代的班大师、唐朝的谢衣和乐无异……”
(注1:本章中提及的“束水攻沙”策略乃是明朝万历七年(1579年),由当时的水力学家潘季驯提出的,此法对明代以后的治河工作产生深远影响,有效的改良了黄河河床深度。不少水利史研究者和水利工作者都以极为钦佩的心情对潘季驯的贡献作出过很高的评价。
注2:本章中提到的“黄河长江不能偏废”理论源于著名编剧刘和平先生所著《大明王朝1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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