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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正忙于过年的诸多事务,随口就让人收进仓库里了,这会儿问出了这事,想到要说来历不明,这线香也算是来历不明,脸色不由一白:

“冉氏,我问你,那勾乐藤是必须要吃下去才会起效吗?”

冉银花半点都不敢赖着,连忙答了:“不是,我听慧通师父说过,不管是服用还是接触,都会有用……”

云雀的脸色不由一变:“昨天大年夜祭祖,七小姐就拈了香烧香来着——”

难怪她把昨天夜里的酒菜都吃了一遍,什么反应都没有,指不定那勾乐藤就是下在线香里面!

廖管家连忙把管祖祠的老财和管库房的管事都叫了过来,一问之下,辛螺大年三十那天祭祖,正是用的那在莲花庵里供奉过的线香!

辛螺那天祭祖只是从中间拈出了三支线香,剩下的已经全部退回了库房。只是剩下的那几把线香被拿过来以后,鲁大夫却并没有在上面发现掺的有勾乐藤。

难道这个也不是?那究竟是谁,在府里隐藏的这么深,又是用的什么法子让辛螺不知不觉服下或者是接触到勾乐藤的?

难道是近身服侍辛螺的人?如果不找出来,只怕人人相疑!

就在大家心里各自疑惑的时候,守祖祠的老财突然想了起来:“对了,我记得插着线香的那碗米饭上,还落着几块香屑!”

老财打理祖祠一直很尽心,从来不会放闲杂人等进去。自辛螺在昨天祭祖以后,老财四处检查了一遍,就把祖祠的大门给牢牢锁上了。

也是因为他检查得仔细,才在其间注意到那碗供奉给辛氏先人的米饭上除了落的有香灰,还掉了几块小小的香屑。

事急从权,廖管家当即让老财把那碗供在祖宗牌位前的米饭给端了过来。

因为天气冷,米饭虽然不复刚蒸出锅时的晶莹,不过颜色也并没有怎么变化,落在饭粒上的几块细小香屑和香灰就显得有些打眼。

鲁大夫小心用镊子拈起一块香屑,仔细凑近闻了闻,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这个绝对没错了,就是勾乐藤!

勾乐藤有一种特殊的清苦气味,细闻就闻得出来,但是混在线香里点燃,这味道就会被线香本来的味道掩盖了。”

看来冉银花说的事是真的了,辛螺确实中的是蔓黄花和勾乐藤的毒!

廖管家精神一振,连忙开口:“鲁大夫,这毒要怎么解,还请你赶紧开个方子——”

鲁大夫却一脸惭色地连连摆手:“廖管家,我虽然认得这味药,但是之前从来不知道两味药混在一起会形成毒药,更不知道中了蔓黄花和勾乐藤的毒以后要如何解毒啊。

而且这医药一事,谬之毫厘则差之千里,我对这两味药性一无所知,这开方子的事是根本无从下笔……”

前面请的好些大夫,都诊断不出辛螺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有这位鲁大夫诊出了辛螺应该是中了毒。

廖管家本来以为把中毒的原因查出来以后,鲁大夫应该能够把解毒的方子开出来,没想到鲁大夫原来根本就没接触过两味药混用的事例。

廖管家当然也不敢让鲁大夫在辛螺身上试药,想着这事既然是莲花庵里传出来的,指不定莲花庵的净宁师太那里有什么独方呢?

让人把冉银花先押了下去,廖管家团团转着,焦急地等着杨树把人带回来。

一回头瞧见陆远还拄着拐杖,摇摇欲坠地撑在那里等着,脸色已然煞白,廖管家连忙过去招呼了他一声:

“阿远,这会儿这事也只有等着杨树回来再论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快点先回去歇着吧。”

陆远轻轻摇了摇头:“廖伯,我就在这里坐着等吧,不然回去了,我心里也是不安心的,还不如坐在这里踏实些。”

这孩子,那天为了救七小姐宁可自己挨刀,这两天因为七小姐的事,连伤也顾不得养了……廖管家心里一阵感慨,亲自扶了陆远进了正厅里坐下了,又体贴地让云雀给他找了个松软的靠垫过来。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按说以杨树的脚程,这会儿也应该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迟迟未到。

廖管家等得有些心焦起来,忍不住踱出来在正院里头转圈子。有下人屏声静气地蹩了过来,见他一脸焦躁的模样,嗫嚅着嘴唇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廖管家转了个圈子掉头回来,瞅见眼前多了个人,努力忍了忍心里的急火:“有什么事?”

下人连忙低声禀报了:“是内院的几位小姐和姨娘,在问七小姐的病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放她们出院子?”

昨天晚上辛螺在团年宴上晕倒以后,廖管家当机立断就让人把几位小姐和姨娘送回了各自的院子,并且严令她们没有特殊情况不得出来。

本该是轻松喜庆、还可以出去逛街的年节,现在却硬生生在院子里被关了一天,一日三餐都是让人送进去的。

加上也有些担心辛螺的情况,那几位小姐和姨娘终于捱不住了,这才使人过来探问情况。

如果辛螺真的出了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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