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再次合作（2/2）
柳晓绯的野心周以比任何人都要明确，而对于周以来说，柳晓绯只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且能够随时抛弃的棋子。
这些话早就在嘴边，最后却被阿飘硬生生地咽了回往，说出来的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赵若之什么都没说，只是拿了外套，向门外走往。
“你要往哪里？”
“我出往透透气。”
“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阿飘随着赵若之出了门。
“有烟吗？”夜晚的冷风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阿飘心下虽有些诧异，却依旧给赵若之点上了烟。
才刚抽一口，赵若之就被烟味呛得连连咳嗽。
“不会吸烟就别逞强了。”阿飘从赵若之手中夺过点着的烟，无情地扔在地上，踩灭了烟头。
“我现在心里很乱。”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早晚都会知道的，不能怪你。”
即使是夏天，洛杉矶的夜晚依旧还是有些凉。赵若之将外套拉链拉至顶端，脖子锁在里面，对阿飘说：“陪我随便走走吧，不谈工作。”
“好啊。”阿飘一口答应，“谈谈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吧。”
微凉的风把两人的思绪带回到某个阳光明媚的工作日上午。赵若之还是一个在象牙塔里遨游的女孩子，即使父亲嗜赌成性，也依旧没能带走她身上的那种不谙世事的孩子气。
这是阿飘看到她的简历以后，对赵若之的第一印象。
直到眼力触及到那双深奥的眼珠，女孩眼神中所躲着的故事，让人想要一探毕竟。
“为什么偏偏是我？”赵若之收到录用通知之后，心里只有这样一个问题。一起参加口试的女孩子比她条件好的不在少数，蓝本认为自己没有任何胜算，最后能够收到录用通知，除了惊喜，更多的是怀疑。
直到四年后，赵若之才向阿飘问出这个问题。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赵若之愣了愣：“只有这样？”
“你认为还有什么理由？”阿飘无奈地笑道：“人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带来不一样的人生轨迹，我选择了你，你也吸收了我的选择，之后会产生什么，实在命运早就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命运论者。”
“有时候不得不信。”
“事在人为。”赵若之看着阿飘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阿飘被赵若之看得一怔，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波涛翻滚，避开了赵若之的眼力。
“你跟周以很早就认识了吧？”赵若之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这样的问题不应当问我。”
“我要是能弄明确这个问题，也不会来问你。”
“你不信任他。”阿飘没有给出答案，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我不知道要怎么信任他。”
“有些事情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当局者迷。”
“那你告诉我，柳晓绯和阿以到底是什么关系？”
“利用。”阿飘说，“周以对柳晓绯只有利用。”
赵若之没料到阿飘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她蓝本认为周以和柳晓绯从小一起长大，多多少少有些青梅竹马的意思，没想到本相竟然是这样。
“他不告诉你是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所做的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得多。一旦走错一步，就连身边的人也会受到连累。”
“你不该猜忌他对你的真心。”
“我只是在猜忌我自己。”赵若之垂下了眼珠，眼神被漆黑的夜色所包围，让人分辨不清。
就在赵若之沉浸在自责之中时，街角窜出三个身穿玄色运动装，头戴鸭舌帽的男子。
“警惕！”阿飘惊呼出声却早已经来不及。
赵若之只感到后脑勺一阵闷痛，便立即失往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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