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台上任我唱(一)(2/3)

手挂着的。&am;quot;

哦,萧晨拉起他手、将手串直接给他戴上,&am;quot;我其实也嫌这个难看,你就也随手挂着吧。&am;quot;

她戴的时候绕三圈有余,戴在他手上只绕了两圈。百年沉香木、又经她数十年的日日盘桓摩挲,稳重圆融的木色与裴知很配。

&am;quot;嗯,不错,&am;quot;萧晨玩笑地拎起他手晃了晃,&am;quot;就这么戴着吧!&am;quot;

裴知不太懂古玩珠宝这些,只觉得这木头香气微苦微甜、闻起来脑中一醒很好。看看手串又看看她,说:&am;quot;好,那谢谢你。&am;quot;

夜半街边的车里,披着他大衣的女孩子垂眸一笑、像池塘里静静绽开骨朵的莲花,裴知感到自己心里一突。

然后立刻他就想到了原因:这木头香气果然提神。

&am;quot;你上贺家山的时候,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功成名就的一天吗?&am;quot;裴知声音低低的继续问她。

萧晨没有防备,放松地答了:&am;quot;没有,那时候我只想有口饭吃。&am;quot;她怀念地笑着,&am;quot;我上山的时候贺家山的日子很难,我师父一个人做活,说起南国雕漆、出名的是岑南柳家……其实我去贺家山的时候也只想过学门手艺,没想什么以后,更没想过要做南国雕漆的传承人的。&am;quot;

&am;quot;你那年才十六岁。&am;quot;裴知引了一句,萧晨自然而安地说是啊,&am;quot;十二年啦!我刚跟着我师父学雕砌的时候,大漆过敏,几次差点没命了--&am;quot;

萧晨的话、戛然而止,车内暖意融融的气氛也好似冷了一度。她慢慢地转过头去、目光盯住裴知的眼睛,冷静地问:&am;quot;你怎么知道我上山那年是十六岁?&am;quot;

还挺机灵。裴知很轻地叹了口气,直言问她:&am;quot;为什么辍学?那件事之后,你们家应该收到了一笔给你出国留学的费用,难道没有吗?&am;quot;

出国留学的费用……那笔钱?凉意从萧晨后脑勺爬上来,她昏热的脑袋一下子清醒。

&am;quot;钱啊,有啊,一大笔钱。&am;quot;萧晨语气淡淡地答,她知道裴知正看着她,她却盯着看路边被风卷起的枯叶,&am;quot;原来是你们家给的啊?我就说嘛,那群小流氓一个个都穷得响叮当,哪来那么多钱赔偿。&am;quot;

&am;quot;所以呢,为什么你还是辍学了?&am;quot;裴知坚持重复地问。

萧晨眼底又浮现那种淡漠疏离的神色,她就那样看着裴知,微微一笑,&am;quot;你为什么今晚会出现在静山陵园呢?&am;quot;

裴知不答,她笑得更冷了,&am;quot;怎么你盯着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一个劲的问,我就不行吗?&am;quot;

&am;quot;我爸很多年没见过我妈了,明天她要去静山陵园……我过来先告诉我爸一声。&am;quot;裴知表情淡淡地说完,看向萧晨,&am;quot;该你了。为什么辍学?&am;quot;

&am;quot;对不起,我不该问的。&am;quot;萧晨沉默了半晌,低声道歉。

裴知摇摇头示意没关系,然后以眼神继续等待着她的回答。

&am;quot;我不想念书了就辍学,跟钱没关系,跟司空良也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会报复他。&am;quot;萧晨重新靠回后备箱车壁,不过这次是因为太过疲惫,她神色倦倦:&am;quot;当年那些……我要报复也是找他们,司空良是无心的、我很清楚。&am;quot;

司空良只是恶作剧而已,那些小混混、人渣、该死的东西,是他们起了邪念要强暴她,而将事态恶化的人其实是萧晨自己--她一开始有很多机会逃跑、但年轻气盛的她选择了抄起板凳以一挑十,被打伤了的混混们掏出了弹簧刀、差点将她捅死。

只有知道了弟弟的恶作剧之后不放心、赶来收拾残局的裴知是无辜的,最后却只有他伤得最重。

&am;quot;行了!&am;quot;萧晨一边凄惨地笑、一边控制不住眼泪流下,&am;quot;我也受够你了!你这么不相信我,我修完宅子以后再也不……&am;quot;

&am;quot;我相信你,&am;quot;裴知斩钉截铁地打断,&am;quot;我追问,是因为亏欠你,毕竟事情是司空良引起的。&am;quot;

萧晨哽咽得无法说话,只是摇头,一边落泪一边不停地用手擦。

裴知被她哭得心中更难受,声音和气到这辈子最温柔的程度:&am;quot;真的,萧晨,我只是想问清楚,然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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