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转千折惊疑梦（4）（2/2）
，我要独自问她话。”
先前的宫女缓缓退了出往，宫殿里就只有她同那伶子二人。
“又何必换了名字。”萧湘冷冷笑道，“凌夜，你竟然没有回往。”
伶子一惊，抬头看她……半晌也缓缓开了口：“你怎么知道是我？”
萧湘叹了口吻：“你的习惯。这么多年在一起，你的习惯从未改过。你方才进殿时，就不自觉的摸了左耳的耳钉……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凌夜沉默了一下，闭了闭眼睛。
“李恪也没留你吧？否则你怎么更换了形貌留在这里？”萧湘看着她，缓缓开口，“你……是你把我扛回来的吧？”
凌夜仍然不吱声。
“我……”萧湘开了个头，方欲再说，便被凌夜打断。
“是我带你回来的。你若再向前走上几步，便会听到他不愿意别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没有措施，你扭到脚，也是我用石子打的。”
萧湘瞪大了眼睛看她。
凌夜的面上露出一抹哀哀之色，长长的叹息：“他生活在我的诱骗里，你生活在他的诱骗里……不知道我们两个，哪一个更加哀哀一些？”
萧湘不太明确她在说什么。
凌夜也未几言，缓缓从袖中抽出个东西，交到萧湘的手上。
“这个东西……送给你吧。既然你看出了我的身份……”她苦笑，“他必定也早就看了出来，我……我想我还是离开的比较好。”
她转身便向着门口而往。
萧湘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开了口：“凌夜！你要往哪？”
“不知道。”凌夜长长的叹息，“或许你看完之后，会和我一样，不知道往哪……”
萧湘有些明确她说的话，又开了口：“你……李恪既然知道你的身份，不点穿，就是不想你走，你……”
“我在太子妃身边做贴身宫女。我来了以后，他便对太子妃格外的好。”凌夜脚步不停，只是丢下这么一句话，全部人便没进了苍茫的夜色之中萧湘看着那殿门，半晌不发一言。
然后，她缓缓地低了头，看向凌夜交给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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