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懒出境界的人（2/2）
“你说建什么食堂？用来做什么的？要不要收报酬？”侏儒村长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何亚非将此次慈善之行的目标，亚杉伯巴大慈善会的由来大致说了一遍，并告诉他建设食堂完整免费，侏儒村长才有了兴趣。
“菜肴口味由你们来定，食堂地点由我们来选。”何亚非心眼也是很多的。
侏儒村长说林湖村种族众多，口味驳杂，盼看能种七八棵菜肴树。何亚非看到的村民仅限于八足和村长这个侏儒，他有些反感当面撒谎和狮子大开口，他对村长说仅限两种。村长或许是长期疏于与人交换，并不擅长谈判，何亚非的保持立即让他退缩了。他描写了八足爱好的食品，一种醋酸味的类果冻食品，里面要有一些渺小颗粒，一部分微甜的，一部分带些胡椒的辛辣。至于他自己，他在何亚非的菜谱里选择了一道菠萝咕咾肉。
侏儒村长看到何亚非捏了一颗种子，闭上眼睛忽然不说话，再看旁边的中年人和棍人，都没有与他交换的意思。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说错话，梳理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也就不往多想。这食堂爱建不建，他懒得往理会，反正这里又饿不着，好吃点难吃点又有什么关系。正想起身离往，那个带着滑稽兽皮帽的年轻人睁开眼睛，年轻人告诉他食堂已经建好了，两棵菜肴树，一大一小，在村庄向东两里的处所。
侏儒村长跳着脚说：“这就是你选的处所？让我们跑两里外吃饭？不如让我们逝世了算了。”
何亚非伸了个懒腰，他转头对着覃伯风说：“要不，大叔，你跟他说说？”
覃伯风撩起他的长袍下摆，用手掸了掸灰，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才把衣摆放下开口说话：“这福利呢，我们已经送到了，福利要不要，那是他们的事。要不，我们现在走了？”
何亚非答应了一声，刚把身子转过往，似乎想起什么，又面向村长，“菜肴树下我们专门安置了一个果壳回收箱，只要树下有一只空果壳，我保证第二天树上不会结新果子。”他将手里的两颗熟种抛给侏儒村长，“这是样品，那食堂，要不要你们自己决定。”
离开了林湖村，何亚非问覃伯风：“大叔，你猜他们会不会往食堂？”
“尝过之后，应当会往的。这样挺好，治治他们的懒病。”
“我是担心他们以后会吃住都在树下，还是不动窝。”
覃伯风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应当不会，参卫的夜晚太冷，晚上应当还是要回往的，不过白天待上一整天倒是有可能。”
何亚非忽然笑了起来：“天天往返两公里，真要命啊。我猜忌他们会把家慢慢搬过往，或许还有一部分根本不会在乎有没有美味，只要不动就好。”
“别想了，人要懒出了境界，我们这些凡人就不方便评说了。”覃伯风难得风趣了一回。
何亚非一手托着下巴：“老话说，救急不救穷，帮困不帮懒。我在想，我们这样的慈善是否有意义。”
“杉杉大人怎么说？”
何亚非摇摇头，无奈地说：“人太仁慈了就变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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