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非典”之殇锥心痛(1)(3/4)
试想,在两个多月前,才刚失去了我爷爷,可而今,我爸和我妈则又被感染上了“非典”病毒了,这该死的“非典”可是从前还未曾出现过、可是目前还没有特效药来救治的特别厉害的呼吸传染病呀!那你说,我奶奶怎能不忧愁、怎能睡得了觉呢?她的心是在滴血呀!>
自此,我奶奶便忧愁得是越来越憔悴了,她的白头发也在多了起来了,几乎是满头花白了。>
在确诊的数天之后,渐渐地,电话那头的我爸和我妈说话的声音便变得了越来越不连续了,他俩说话时便不断地是在喘气和在咳嗽了,我感觉他们的说话是越来越艰难了,我感觉到他们是很艰难、很艰难地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了。>
这不用讲,我爸和我妈的病情一定是恶化了,他们一定是躺在病床上呼吸困难了。>
又在之后的两天中,我爸和我妈的病情便确实是越来的越严重了,因为,接听我们家属电话的已是医生或护士了,我们便再也听不到我爸和我妈的声音了,据说,我爸和我妈便被插管、便被上了呼吸机了,他俩便相继要靠呼吸机来呼吸了。>
医生和护士们便都在全力地救治着我爸和我妈。>
我们所有的亲属在获悉后,大家的心便都在颤抖了。>
又过了两天,那天是2003年的2月26日,大约是在上午的10点钟时,我奶奶突然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医生说:我妈妈付艳冰经抢救无效去逝了。>
天啊!我才34岁的妈妈付艳冰便被“非典”夺走了生命了!>
我和我奶奶听后便在嚎啕大哭了,噩耗又通过电波的传递,便让我们所有的亲属都在嚎啕大哭了。>
至当天的下午4点多钟时,我奶奶又再次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医生说:我爸爸罗伟峰也是经抢救无效去逝了。>
天啊!我才31岁的爸爸罗伟峰也被“非典”夺走了生命了!>
天啊!这是在同一天里呀,我爸和我妈便都被“非典”夺走了生命了!>
我和我奶奶又再一次的在嚎啕大哭了,噩耗也又再一次通过电波的传递,便同样让我们所有的亲属都再一次在嚎啕大哭了。>
在这一天里,我和我奶奶几乎都把眼泪哭干了。>
随后,我爸和我妈所在医院的领导跟着也打来了电话了,这电话是领导们在安慰我们家属,也是领导们想与家属商议该如何来处置我爸和我妈的后事的,其结果,便由我大伯罗伟斌来与领导们商议有关的事宜。>
之后,我们便在按我大伯与领导们商议好的程序来处置有关的事宜了。>
其实,死于“非典”的我爸和我妈,按传染病防控的有关规定,其遗体是不能让亲属们瞻仰和接触的,所以,我爸和我妈的遗体便被医院用特殊的装置直接的送去火葬场火化了。>
在第二天的上午,我大伯罗伟斌便引领着我爸医院的防疫人员对我家作了全面彻底的消杀。>
而在第二天的中午,我、我奶奶、我大伯、我大伯姆以及我大哥罗磐便早早地就回到了我家,此时,我的家里充满了浓浓的消毒水及消毒酒精的味道,于是,我们便赶快打开了大门和窗户来通风散气。>
不久后,我在深圳的亲人们开来了三辆小车来了12个人,他们是罗伟强、程小莉、罗斯、罗伟忠、张慧、罗鹍、过家猫、彭四妹、阔嘴牯、杨竹清、罗海燕及杨健聪,他们还带来了香纸炷冥钱等祭品,紧接着,那在广州的潘仲阳带着潘志光及陈慧芳也来了。>
聚在屋里的众人的心情都是无比的沉重,大家便心领神会的都没有太多的言语,女人们便都在相拥哭泣和在相互安慰起来了。>
下午约两点半钟左右,我爸医院的刘书记及工会许“煮”席领着四、五个人,他们便分别捧着我爸和我妈的骨灰盒以及我爸和我妈的黑框遗像来到了我家,我爸和我妈的黑框遗像是用他俩工作证上的照片制作的。>
这时,我家客厅里便相聚着25个心情沉重的人了,便显得了有些拥挤了。>
我们一见我爸和我妈的骨灰盒及黑框遗像就嚎啕恸哭了。>
我奶奶颤抖着双手从刘书记的手上接过了我爸和我妈的骨灰盒,她便把它揽入了怀里,跟着,她把脸贴在了两个骨灰盒上,继而,她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我大伯罗伟斌则用双手从许“煮”席的手上接过了我爸和我妈的遗像。>
而我则扑在了我爸和我妈的遗像前,在嚎啕大哭、在仰天长啸:“妈妈、妈妈……爸爸、爸爸……”>
此时,屋里的所有人都无不是在抽泣落泪了……>
刘书记在对我奶奶哭道:“罗妈妈,你哭吧、哭吧,我都能理解呀,你就放声的哭吧,大家都放声的哭吧,都把悲伤哭出来吧……你是失去了好儿子、好儿媳妇,而我们医院也是失去了两个好医生、好同事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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