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真相（2/3）
出城往了。
“跑了？”顾谦皱起了眉头，他们刚刚过来抓人，朱充耀就跑了？这会不会太偶合了？
“大人，你说是不是那位……”顾小九指了指主院的方向，小声道，“是不是那位把人放跑了？”
顾谦也有这种顾虑，毕竟他们都姓朱，而且都是代王一支的。
主仆俩正要想措施证实这个猜测，促赶回来的另一个追踪的校尉却打消了他的动机，由于这个校尉带回来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
“你说什么？”顾谦听着校尉的汇报，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你说朱充耀会合了之前逃跑的那个贼人，一路往川北方向往了？”
川北？顾谦扶额，朱充耀失事之后不往北跑，反而一路向南，这可是何道理？难道川省还有人与他有勾连不成？
事情越来越复杂，顾谦也感到头脑不够用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躲懒的时候，他必须得把事情的脉络捋顺了，不能让对方牵着鼻子走。
“你说朱充耀往川北往了？”代王接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难怪他的人抓不到朱充耀呢，本来这厮早就跑了，“可是他到川北往干什么？”
这个也是顾谦想知道的，现在却没有头绪，顾谦正在暗自思忖，代王却大叫一声，“坏了。”
“王爷何出此言？”顾谦问道。
“川王府！朱充耀必定是跟川王府勾结上了！”
看着代王激动的面容，顾谦忍不住出声提示道，“王爷，即便有这个可能，咱们也要找出证据来。”
高低嘴皮一碰谁都会说，但是没有证据说破大天往也没用。代王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坐回主位，不悦道，“朱充耀为什么往川北？除了找川王庇护他还能做什么，你可别忘了川省出什么，假如他们和鞑靼勾结上了，大景朝可是会有□□烦的！”
顾谦听了这话，才知道朱充韑不是说着玩的，川省盛产铁器和盐，偏偏这两样东西既受管制，来钱又快，假如川王府真的有反意，那对景朝来说，可尽不是一件好事。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这个情况必须尽快落实，早一天找到证据就早一天把这些卖国贼绳之以法。
事情越闹越大，代王也坐不住了，命人往抄了朱充耀的家，打算找到一些朱充耀通敌的线索。
代王忙着洗清自己的嫌疑，查起案来自然很卖气力，顾谦也没闲着，他把各条线索汇总到一起，制了一张图表，按着上面的职员关系，一个一个排查。
工夫不负有心人，就在顾谦顺着关系图查找线索的时候，陆寄有消息传了过来，他在查抄襄垣王府时创造了朱充辉和川王、鞑靼部落来往的书信，这些书信中有一份是景朝文字，但是与他们在贼人身上创造的鞑靼语的字条是一样的意思。
有了确实的证据，顾谦恭代王齐齐松了口吻，捉拿皇亲国戚，这件事本身就担着风险的。好在他们的推测没有错，朱充耀、襄垣王府和川王果然勾结到了一起，从信上的内容分析，他们应当是想借着草场被烧，边关将士补给不足的时候，里应外合放鞑靼人进关。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顾谦气愤道，“放那些鞑子进来，是想亡国吗？”
顾大人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代王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顾谦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拱了拱手，讪讪地退下了。
随着调查的深进，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朗了，朱充耀、朱充辉利用身份和地利之便为川王与鞑靼穿针引线，并将川王培训的军机弩手及火油等物运到了大同及其他几卫，由于是皇亲，所以他们的举动并不怎么受限制，这就为他们火烧草场供给了方便。
当然了，朱充耀和朱充辉是不会亲主动手的，但是由于有他们的掩护，那些弩手才会屡次得逞。这样一来，罪恶自然都要算在他俩头上，至于那个始作俑者川王，自有嘉和帝的怒火在等着他。
“荒谬，实在是荒谬！”皇宫内，听了陆寄的回报，嘉和帝气得当场就摔了杯子。
“万岁爷息怒！”
“圣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热阁里，响起了几声安慰声，只是天子太赌气了，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老祖宗辛辛苦苦打下的山河竟然要被他们拱手送人！必定是平时对他们太好了，才惯得这帮东西不知道天高地厚！
嘉和帝越想越赌气，一边在殿内踱步，一边揣摩着是不是让宗人府重新拟个条款出来，专门处分那些不遵守祖宗规矩的蠢货们。
“陆寄！”
“臣在！”
“立即带人往把朱永照那个逆贼给我抓回来！”
“是！”陆寄转身要走，却被嘉和帝又叫住了，“等一下！”
“圣上有何吩咐？”陆寄停住脚步，恭谨道。
“假如那逆贼胆敢反抗……”嘉和帝冷冷地一笑，阴鸷道，“杀无赦！”
“是！”
作为一个天子，一个头脑还不算差的天子，嘉和帝可不会容忍一个想要把他拉下王位的叛徒，哪怕这个叛徒姓朱，嘉和帝也尽不会给他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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