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迟来的告白（2/2）
来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可是我醒来就没看到她。”“你的伤？”灵莎有些担心的看着玄志的腿。“没关系。已经好了。”说着玄志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拍拍大腿，“看！你来之后，我什么都好了。”他的目光明亮，可是灵莎的眼，却顿然暗淡下来。“我不知道这次的相遇，又会给你带来多少灾难。你还是回去吧。原本，你已经退隐山林，不该再管这些事情了。”
“灵莎！”玄志突然挽住她的腰，“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发誓！”灵莎的心一颤，却忍不住地忧伤，“我总是给你带来痛苦。我是一个很坏的女人……你又何必？”“不……”玄志把头靠在她的肩头，“是你，唤醒了我的灵魂，让我感到自己的脉搏。既然上天再一次把你送到我身边，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放弃你！”很久，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即使，是左翼……”
灵莎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推开玄志，“我们……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真的？”玄志有些惊讶，但很快坚定的握紧了她的手，“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家。”
“可是……”灵莎想要说什么，可两片温柔的唇再次堵住了她的嘴。“玄志，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好……”她的泪再次滑落。
可是，她真的爱他吗？她不知道。
究竟什么是爱？她不知道。
迟来的告白，让灵莎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玄志的感情，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是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命运不再掌握在别人手中。她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主宰自己的爱情！
“生命虽然充满苦痛，却因为有你的存在而温暖起来……
生命虽然充满无奈，却因为有你的温柔而此生无憾……
梦中的记忆，总是越来越清晰……
心中的伤痕，总是越来越深刻……
哭泣的泪，早已变成鲜红的色彩，
清澈的眼，早已失去鲜活的光彩；
可是我很幸福，因为这一生，我曾与你并肩……
也许，这就是爱的感觉？”
幽怨断肠的歌声从落霞山的北方传来，在这个空寂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忧伤。灵莎和玄志好奇的闻声而去，只见一片绿光诡异的闪动，好似有无数冤魂在呼唤。
“好可怕！有好多身体残缺的冤魂在飘！”灵莎害怕的躲到玄志身后。“你看的到？”玄志惊讶的问，“你竟然看得到？”灵莎点点头，胆怯的回答，“好多没有头，没有脚的冤魂！”“你果然很特别。”玄志用异样的目光端详灵莎。“怎么？你看不见？”灵莎不自觉地抓紧玄志的手。“我只能看见绿色的光。”玄志双手握住灵莎，“你看看究竟有多少？几十只？”灵莎勉强的伸出脑袋看了一眼，“不止，好像有数百只。”“那么多？”玄志突然高兴起来，“这么说，这里就是鬼府的大门了。”“鬼府？”灵莎突然大胆的直起身，“你是说，我们马上就可以见到鬼王了？”“那倒不一定。进入鬼府之后，还要经过很多关口才可以进入大殿的。不过，至少我们已经找到入口了。”玄志有些兴奋。“可是，好像会很危险。那些冤魂看来个个都很凶残。”灵莎提醒。“没关系。我们说明来意，再加上你不是和鬼王有些渊源吗？”“真的会那么顺利吗？”灵莎依旧很担心。“走，我们去问问。”玄志握紧灵莎的手，一步步靠近鬼府。灵莎注视着玄志握住自己的手，感到一股暖流充盈全身。这一刻，她觉得很安心，什么都不再惧怕……
“起风了。”虚竹给夜观星象的玄煌披上长袍。
“她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鬼府。”玄煌担心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巾凝视。
“一切自有天数。你又何必介怀？倒是圣雪，不知何时才能完全苏醒。她的魂魄借画而生，一定是去找她的儿子了吧。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虚竹有些伤感，“真的值得吗？”
“我不求她的回报。只希望她能重新获得快乐，即使为此我付出生命的代价。”玄煌的语气坚定，手轻柔的抚摸着手中的丝巾。
“你已经付出一切了。虽然永生听来是一种幸福，可我明白，这对于你来说，只是一种无尽的刑罚……”虚竹转过头，“永生从来都只是一种痛苦。这种虚无苍白的时光，我已经经历了太久太久……”
玄煌默默握住虚竹的手，“以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这没有尽头的日子，我会陪你一起度过……”
虚竹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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