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岑福义之死(2/5)
我害死我的丈夫?”
“你又不是没做过那样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地哄人喝点东西,脚下一个大打滑,调到井水里,这钟家万贯家财,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这样,有何不好?”
岑福义见她别开眼没有说话,又道,“难不成你还真爱上了钟家那个小子?哦,也是,前两任丈夫,都是跟你有仇,黄守尧做出那样的事,你恨他也是应该,娄静江对梅老爷子下手,有那样的结果,也算是轮回报应,钟元济一身清白,又对你好,所以,你舍不得了?”
直到今天,岑福义还真以为是以为岑寻并不知道当初黄守尧和梅景炎的死有他掺和在其中。岑福义这个人及其自大,从来都并不觉得岑寻有反抗他的能力,在他眼里,岑寻不过是一个杂种,一个书都没怎么读过的妇道人家,能有什么本事和自己抗衡。他从来不知道,岑寻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并且等待着他的,是一场早已经计划多年的计谋。
“岑寻,我知道,你现在日子过得好,想要抛弃你老子,看看这段时间,老子想要约你见个面钟家那小子都不让,你在他耳畔吹了什么枕边风?你有这么不待见你老子?”
耳边岑福义的声音变得模糊,岑寻听到前半句话之后就再也听不进去后面的话。岑福义找了她好几次,都被钟元济给拒绝了?如果说之前福贵的话只是让她怀疑,这会儿岑福义的话确实让她困惑了。钟元济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这些,钟元济,好像比自己想象的知道的更多。他这样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和岑福义接触,是为了什么?
因为知道岑福义会谋害他们钟家像是之前娄家和黄家一样?还是因为,他知道,知道岑福义和她之间的关系,他知道,她害怕不想见到岑福义?
岑寻不敢去想,自从娄静江身死之后,她开始不敢去接受别人的好意,尤其是这种明明知道自己无法回馈依旧是把一颗真心碰到她面前的人,所以在钟元济表露心意之后,岑寻才会那样慌乱。
思绪被拉扯回来,岑福义的声音在耳旁断断续续,“小寻啊,俗话说得好,日子过得太安逸,这人啊,就容易忘本,你看看你现在,就已经忘记了曾经我们是最亲密的父女,就连钟家那小子,都不知道,我们曾经,有多么亲密。”
他特意咬着“亲密”那两个字,眼中泛着冷光,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岑寻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心。
岑寻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忍了好半天才忍住没有把手中滚烫的茶水泼到岑福义的脸上。
岑福义的话说得很清楚,如果岑寻不这么干,他就会把这件事捅到钟元济那里去,不仅仅是钟元济,还有钟家老太太那里,在外人眼中,岑寻是岑福义的掌上明珠,是他唯一的女儿,事情,但他对岑寻了解得很,这个人彻头彻尾就不是一个妖怪,更何谈镇子上那些人胡扯的而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两个人就是**,和之前正字上那些攻击岑寻的言论不一样,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了,等待岑寻的,只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岑寻本事死过一次的人,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才回到这里,本来不应该对这些红尘羁绊有所困扰,却在想起钟家上下那些对自己好的那些人,还是犹豫了。
钟沛对她的信赖,两人宛若亲生母子,钟老太太没有顾忌她的过去对她的偏爱,钟元济对她的照顾,她并不想让那些人知道自己曾经自己有多么肮脏。
“岑福义,你知道我前两任丈夫,是怎么死的吗?”
岑福义一愣,没有想到岑寻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是问起了这件事,他皱了皱眉。作为商人,他本来就有些迷信,只不过岑寻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即便是后头出了那件死而复生离奇古怪的怪力乱神之说。
梅景炎的死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跟岑寻没有半分关系,至于黄守尧和娄静江,他更倾向于解释为岑寻仇恨两个人,想要为死去的梅景炎报仇,所以才选择了和梅景炎一样的死法去折磨两个人,他自认为自己摘得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更何况,岑寻是他的女儿,如果岑寻知道了是自己害的梅景炎,不可能这样不声不响的闷在心里,她必定会和自己当面对质。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岑寻一次也没有过问过这件事,岑福义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便更没有怀疑自己的想法。
“还不是你使的绊子?小寻啊,你那点伎俩,还瞒不过我。其实我们这些人,谁手上又是干净的,没几条人命?你为那个小白脸报仇,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只不过,你如果还因为当年我拆散你和他的事情记恨你老爹,这就有些不地道了。”
岑寻冷哼一声,“你倒是一点也没怀疑我是个妖怪。”
岑福义皱了皱眉,像是不想谈到这个话题。
岑寻敏锐地察觉到,岑福义对于妖怪,好像颇为忌惮,她想起听人说起的,很早之前,岑福义被邪魔附身之事,是因为这个,他才对妖魔之事缄口不言?
两个人早就扯破脸皮,即便是坐着也是针锋相对,岑福义此次前来的目的又让岑寻觉得不快,两个人聊天说的是牛头不对马嘴,各自都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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